写aph的王晨曦

我们生活的世界充满希望也充满挑战。我们不能因现实复杂而放弃梦想,不能因理想遥远而放弃追求。

【联五】呆毛失踪事件 完

算是国设,无cp。

复健期随笔,没想到有这么多事情,一下就过去了一年多_(:з」∠)_,终于抽个空先把这篇完结了。

  

  这上扬的尾音,多一分轻佻少一分飘忽,能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的,也就只有弗朗西斯而已。

  ——当然,如果不是在听墙角,亚瑟想来是很愿意和这位老对头掰扯掰扯,先声质疑他大家伙儿现在的处境跟他有没有关系。

  可惜鉴于现在确实不是什么吵嘴的好时候,亚瑟和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

  ——你懂我意思吧?

  ——OK! No problem!

  

  下一秒,被捂上嘴的弗朗西斯同样出现在了伊万的窗户底下——带着些许狼狈。

  “别拖着我,”弗朗西斯艰难地挣开阿尔弗雷德的钳制,虽然还没有搞明白状况,但也识时务地压低了声音,“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亚瑟指了指阿尔弗雷德的头顶,示意弗朗西斯看一眼,待对方神色怪异地转回来后他同样压低声音道:“我们在怀疑是不是伊万给我们下的药,让我们变成了白天的那副鬼样子。”

  他在说这话时还在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弗朗西斯听到这句话后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但一直紧盯着这两人神情的阿尔弗雷德却注意到了。

  Hero抬手推了推眼睛,遮住了眼底快速划过的了然。

  

  里面的对话仍在继续,伊万依旧是那副无辜的语气:“倒在哪里了?这点小细节我怎么会记得住?”

  王耀叹了口气,用上修炼了五千年的耐心苦口婆心劝道:“不然你仔细想想呢?毕竟恢复不了也是挺麻烦的。”

  听到这话的伊万撇撇嘴,嫌弃地看向了窗户——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是聋了才听不到。王耀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了一眼,回过头后无奈地一摊手。

  他的意思很明显:还能怎样?您多担待不是。

  想来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利益交换的地方,伊万最后还是直接吐露了实话。

  “就在这附近的那条河。”

  “哦,河啊……”王耀点了点头,点完之后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等等,上游还是下游?”

  

  伊万的脸色随着这个问句凝固了一秒,之后他试图使自己表现得正常便已是徒劳,无需多言,王耀知道了答案。

  真不错啊。

  他以一个标准的亚洲蹲的姿势蹲在泉水上游的小河边,只觉得自己手上要是还有根烟,或许能更好地思考一下人生。

  伊万,这个某种意义上的罪魁祸首,居然还能坦然地走到他旁边指着某个方向说道:“大概就是那里吧。”

  王耀心想,我时常因为感觉自己的脸皮不够厚而与你们格格不入,但这个理直气壮地指认犯罪现场的场面我是真没见过。不过面上他却一派坦然:“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哈哈哈,当然,不就是分不清上下游吗?”

  伊万依然笑着,只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笑容已经带上了丝丝黑气。

  “没关系琼斯先生,我能分清东南西北,知道洲际导弹要往哪里飞最快到达北美洲就可以了哟。”

  自以为掌握了真相的阿尔弗雷德当然不怕这句只是口头上说说的威胁,他自信满满地走出来——当然,拽上了亚瑟和弗朗西斯。

  不错,人齐了,那就开始他的表演吧。

  

  像每一次的国际会议开头时那样,在这个月不黑风不高更不平静的夜晚,我们的Hero像往常在会议大厅里那样重重地咳了一声,然后中气十足地宣布道:“好的现在我们来开会,会议主题是我们为什么白天会变小并且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有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很好,很难得,竟然没有人有异议,Hero果然才是那个最适合领导世界的人。

  阿尔弗雷德选择性地无视了诸位的无语,直切主题道:“关于目前的情况Hero有个想法,不如各位听一下之后给点意见?”

  这确实是正事,因此还是没有人反驳,大家都沉默着,等着看阿尔弗雷德这副假“狗嘴”里,能不能吐出真象牙。

  

  “首先,我们之所以会变小,是因为喝了王耀的茶,这个大家有没有意见?”

  “当然有啊,”王耀没好气地说道,“我好心给你们泡茶,这怎么还成我的不是了?”

  阿尔弗雷德却一脸无辜:“我也没说你的茶有问题啊,我只说是因为你的茶,这话有错吗?”

  听到这话的王耀毫不犹豫地当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想很好,阿尔弗雷德,说茶还是你茶,绿得西湖龙井黄山毛峰六安瓜片信阳毛尖都得甘拜下风。

  阿尔弗雷德可没管王耀怎么想,毕竟他接收到的白眼也不差这一个,他继续说道:“王耀的茶之所以有问题,是因为伊万倒的废水污染了王耀泡茶的水,是这样的吧?”

  好不容易抓住死对头的把柄,阿尔弗雷德又怎么不会一顿输出?伊万却难得没有反驳,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可就不得而知了。

  阿尔弗雷德此刻却是话锋一转,输出角度却是对上了王耀:“王耀啊,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你一下?”

  王耀又是一个白眼,正想开口却被阿尔弗雷德飞快的语速给打断了:“你看看,就是因为你直接在河边装水泡茶,这水都还没有经过过滤净化怎么就能给我们喝呢?你这是对我们的安全不负责任,我表示强烈的谴责和抗议!”

  这可真是搬弄是非还欲加有罪,王耀这可不客气了,冷笑一声开口道:“是吗?那我可就要问问琼斯先生了,俄亥俄的地下水干净了吗?”

  

  阿尔弗雷德沉默。

  阿尔弗雷德无法反驳。

  阿尔弗雷德决定转火。

  “好的,那让我们来看一下,为什么伊万喝的会是水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呢?那当然是因为我们亚蒂,配出来了神奇的魔药!”

  这话说得真心实意,以至于亚瑟一时间竟分辨不出阿尔弗雷德是在真心地夸奖还是真心地讽刺,但他想想这人日常的没心没肺,还是决定厚颜把这算作夸奖。

  “是很神奇呢。”某位一直沉默的苦主终于开口了,他脸上的笑意不变,说出来的话却带着西伯利亚的寒意。

  “请问柯克兰先生为什么要对我下药呢?我们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冲突吧?”

  “还是说……我亲爱的姐姐拜托了你什么呢?”

  话音未落,四周就变得寂静无声,任谁都看到伊万周围升起了有如实质的丝丝黑气。这话说得亚瑟哪敢接?他只得冷哼一声说道:“关她什么事?我给你下的药还少吗?”

  “无非就是想看看还住在人早就走光了的大房子里的你,还是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罢了。”

  

  嗬!这刀捅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王耀心想,真行啊柯克兰,老毒舌了,上来就往伊万最糟心的地方捅。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怕人哪天手滑发疯,把往姐姐家打的导弹设定偏了位置和距离啊?

  伊万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举起三根手指在身前比划一圈,和善地开口道:“愿主宽恕你的罪孽。”

  噢不,王耀腹诽道。

  东正教的上帝大概率不会宽恕英国国教徒。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尴尬,这时候还得靠能完全无视气氛的阿尔弗雷德,他乐呵呵地开口道:“好的,那我们现在就都清楚了,是亚蒂给布拉金斯基下的药污染了河水,所以被王耀用来泡茶后让大家都中招了,是这样的吧?”

  亚瑟再一次强调:“不完全是我的药,我早说了,成分都不一样,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那这就有意思了”,开口的是王耀,“柯克兰,你从配药到下药,竟然不是全程在旁边盯着的吗?”

  “总不能是没洗干净烧杯吧?”

  这会儿轮到亚瑟翻白眼了,他吐槽道:“请不要用如此低级的错误来侮辱我作为一个研究者的科学精神,谢谢。”

  他顶着王耀“咱这种东西方神棍的代表还有这玩意儿”的惊奇眼神,义正词严地继续反驳:“那天是因为有工作人员来找我谈正事我才离开了一下,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谁知道就被谁动了手脚?”

  “几分钟的时间,谁能这么快地走这么一个来回呢?”王耀若有所思,不过还没等他想出来个结果,阿尔弗雷德就在他旁边叫到:“肯定是熟人作案!”

  

  熟人啊……

  大家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向了某个一直没有出声、但谁都知道跟亚瑟可以说是相当熟的熟人,只是这弗朗西斯,看天看地,就是不直面众人的目光,偏偏这时候大家又都矜持了起来,没一个主动问一句是不是你。所以最后啊,还得是阿尔弗雷德,世界的Hero,恍然大悟地来了一句:“难怪我那天晚上去找亚蒂,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香水味。”

  ……等等?

  一万匹草泥马从王耀心头奔过,他心道啥玩意儿啊这是,虽然知道琼斯是什么意思但你踏马的能不能好好指证,说话正常点?

  哦呵呵,结果就是气氛变得更奇怪了呢。

  

  一场莫名其妙开始的国家会议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唯一的成果可能就是亚瑟作出“将尽快根据残留的魔药和他手头的材料研制出解药”的承诺,王耀表示将会提供力所能力的援助。

  离开时,阿尔弗雷德追上弗朗西斯,一把勾住对方的脖子,笑嘻嘻地问道:“哟弗朗西斯哥哥,所以你给亚蒂的药里放了什么啊?”

  弗朗西斯却没有说话,而是在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慢慢地推开他的胳膊,一脸严肃地吐出两个字。

  “秘密。”

  “真的不能说吗?”阿尔弗雷德笑容不变,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用最天真的表情说出最残忍的威胁。只是弗朗西斯,这个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男人相当清楚这一点,他加快了步伐,在走到一个安全距离时才飞快地往阿尔弗雷德头上扫了一眼。

  然后他转身离开时,甚至跑出了残影。

  

  阿尔弗雷德愣了愣,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头,那不同寻常的手感一直在提醒他一个事实。

  “What the f**k!”

  好个弗朗西斯,原来是你?

  

  把我的呆毛还给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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